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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读《双面胶》原著方知亚平妈抢着给丽鹃洗内衣裤用心多险恶

时间: 2024-01-18 21:38:40 发布人: 纸箱

  在《双面胶》原著里,六六用一场内衣裤争夺战,赤裸裸地写透了婆媳问题的实质。

  “丽鹃洗完澡就把内衣裤塞到枕头下面,塞到床垫下面,塞到衣橱的缝隙,塞到不用的包里。无论丽鹃怎么塞,亚平妈都饶有兴致地,带着追踪猎物的兴奋,不屈不挠地,耐心细致地翻遍卧室的每个角落,每次翻出来,还带有一丝“再好的狐狸也斗不过猎手”的胜利快感,然后依旧坚持用手搓干净,迎着太阳晒干,亲自交到丽鹃手上。”

  以前不懂,竟以为这是因为亚平妈为人勤快,手脚又麻利,才会连儿媳妇内衣裤这种私密的物件都抢着洗。

  她还傻乎乎地沾沾自喜,觉得婆婆对她还蛮好的,就连她的内衣裤都抢着洗,让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  可很快她就发现,婆婆这种带有强烈表演性质的好,极其令人不舒服,甚至一度成了她日常生活中的最大困扰。

  比如说,她为了省钱,不同意丽鹃为给他们接风出去吃饭的提议,而是坚持在家给他们做饭吃。

  要知道,丽鹃跟亚平为了迎接他们的到来,头天晚上奋战到了半夜才给家里来了次大扫除,冰箱里那些放久了的食材调料也都清理了。

  最终,亚平妈翻箱倒柜,也只做了顿酱油鸡蛋打卤面,一顿本该充满欢声笑语的接风宴,为了彰显她的节俭,只能索然无味地收场。

  哪怕小两口已经打扫过房间,大致能达到窗明几净的程度,可看在亚平妈眼里,这个家的卫生标准显然还是不达标。

  于是,她行李还没有来得及收拾,就开始拿着抹布不停歇地东抹西擦,好似这个刚入住不久的新家里到处都藏污纳垢。

  为了表现那伟大无私的母爱,她不仅要给儿子当自带饭票的厨子、保姆,还要给小两口当免费的清洁工。

  在丽鹃指使亚平端茶倒水时,亚平妈却贴心地给他放好了洗澡水,还摆好了毛巾和干净内衣裤;

  亚平妈这种自虐式的牺牲和付出,亚平和他爸早就习以为常,对此没什么不适应,可丽鹃就不同了。

  可在丽鹃看来,婆婆通过这一种“自虐”、“自苦”的方式来展示自己深刻母爱的做法,无疑是极其虚伪做作的!

  她之所以这样做,只是为了给丽鹃打个样,以便让丽鹃向她看齐,好迅速成为李家儿媳妇的下一任接班人。

  可丽鹃一向崇尚享受眼前和平等自由的生活方式,本来就对婆婆的自虐行为感到不舒服,又怎会是成为第二个她。

  于是,她无师自通地来了个不接招,任婆婆当着所有人的面托腰捧心地做作表演,她自岿然不动,照旧该吃吃该喝喝。

  这下子,亚平妈的“苦肉计”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,就像是对着空气打了一拳,不仅没伤敌半分,还差点闪了自己的腰。

  毕竟,她从各种自虐行为中得到的快乐和幸福感,全部来自于外界的认可和赞扬。

  可一家子四个人里,亚平和他爸对她的“任劳任怨”和“无私奉献”早就习以为常,根本无动于衷,而她也不舍得在两人面前喊累。

  其实,按照他们的生活水平,亚平妈完全没必要那么做,连谁多吃一块肉、少洗一个碗都记在心里。

  “她干了,丽鹃表现出愧疚,表现出惴惴不安,甚至表现出愤怒,她都觉得力有所值。”

  时间长了,她就不信不能潜移默化地对丽鹃产生一定的影响,从而不显山不露水的完成她对丽鹃的改造过程。

  可人家丽鹃根本不看,为了尽最大可能避免婆媳间可能会有的正面冲突都不跟她打照面,甚至连个眼神对视都欠奉。

  不过,丽鹃这种息事宁人的做法,在亚平妈眼里则成了完全没反应的冷漠,顿生一种有力无处使的失落。

  而这种情况,也绝不是亚平妈希望看到的圆满结局,从而彻底激发了老太太的征服欲。

  期间,她假装看不到丽鹃脸上的阴沉,照旧帮上下班的丽鹃拿包挂衣,试图以老人的胸襟和气度去打动丽鹃。

  可丽鹃深知,一旦她对亚平妈的委屈求全有所动摇,软下心搭腔,就正称了对方的心,生活又会回到那种被安排控被支派的轨道上。

  所以,丽鹃早就下定了决心,立场无比坚定地要跟她井水不犯河水,无论她是挑拨离间还是施恩怀柔,都不愿再跟她有一点粘连。

  在丽鹃看来,她能答应亚平不跟他妈起正面冲突,已经是能能为这个家做的最大贡献了,根本不可能再牺牲自己的意愿去博婆婆欢心。

  “我这一当妈的,洗一辈子碗,抹一辈子地,连你媳妇的内衣内裤都洗到家,叫你洗几个碗怎么地了?记仇了?”

  看清了,亚平妈给丽鹃洗内衣裤的阴暗心思,终于在这里开始显露出来,之后更是一再被她当成了攻击对方的话柄。

  其实,丽鹃一直挺反感婆婆给自己洗内衣裤这种隐私衣物,自从婆婆抱怨过她不收拾不整理以后,每天就留意地把内衣裤藏好。

  她之所以不愿意这样做,是因为这是婆婆的生活方式,而她要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,等周末休息足了,攒够了一缸的衣服再一起洗。

  可亚平妈却仿佛上了瘾一样,每天跟丽鹃捉迷藏似的到处翻找内衣,洗净,晒干,并显眼地放在丽鹃的枕头上。

  亚平妈的想法很简单,其目的性也很强,就希望用持之以恒的持家表现,以及实际行动,来打动媳妇的心。

  所以,她才非要给丽鹃手洗内衣裤不可,而且还是多次当着丽鹃的面儿,用手搓洗着那她些也许上面还粘有一丝丝分泌物的痕迹的内裤。

  丽鹃特别憎恨婆婆碰自己的内衣,那些紧贴着自己快乐部位的隐私物品,让丽鹃忍不住与闺房联系在一起,仿佛可以看见丈夫的手在上面游走,丈夫的身体在上面触碰。而这样隐私的东西,如今在长满皱纹,带着裂痕,洗过肥肉,混合着葱姜味道的粗糙手里揉来揉去,丽鹃感觉,那不是婆婆在洗内衣,而是婆婆将自己的私处放在阳光下肆意蹂躏,令丽鹃浑身上下都不适。

  一开始,丽鹃也曾试图制止过婆婆的这种明显越界了的行为,不想她碰自己私人的东西。

  可婆婆不仅很不识趣,甚至还爱上了这种半带羞辱媳妇也半带作践自己的表演,才会乐此不疲地跟丽鹃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。

  丽鹃洗完澡后,开始有意把内衣裤收起来,并把它们塞到枕头下面、床垫下面、衣橱的缝隙、不用的包里。

  可无论她怎么塞怎么藏,亚平妈都能都饶有兴致地,带着追踪猎物的兴奋,不屈不挠地,耐心细致地翻遍卧室的每个角落。

  很显然,每次翻出丽鹃藏起的内衣裤,也确实给她带来了一丝“再好的狐狸也斗不过猎手”的胜利快感。

  然后,她依旧坚持用手把它们搓洗干净,再迎着太阳晒干,最后亲自交到丽鹃手上。

  我不耻下做,亲自示范给你看过日子的点点滴滴,我就不信我 日复一日地在你眼前做这些,你能视而不见??

  她洗完澡后,不再藏起换下的内衣裤,而是公然敞着将它们扔在浴室的架子上,任由婆婆收去:你喜欢洗,你洗好了。

  可亚平妈不没有体会到如愿以偿的快感,反而因丽鹃的飘然跳脱的逃避而感到隐约愤懑。

  她在某一些程度上确实赢得了胜利,能够随心所欲地给丽鹃洗内衣裤了,可却再也没以往的那种带有征服性的快乐了。

  她想要的结局是,用这种无形的打压让丽鹃屈服,在对她的感恩戴德中自发自觉地接替她干家里的脏活累活。

  可怎奈丽鹃根本不为所动,每天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,早上洗漱完毕背了包就走人,不仅没一句体己的话,更没一颗感恩的心。

  首先,丽鹃真看不见也好,假装视而不见也罢,她在家针对丽鹃的那些表演就完全没了观众,那些活干得也就没了教育意义。

  其次,只要丽鹃对她的示好和打压都不做任何回应,亚平妈想要主张自己在这个家里的话语权的目的就不可能达到。

  在她看来,她对亚平贡献了一切,而且还能够继续为他贡献一切,甚至只要他需要,她连心都可以掏给他。

  而她的这种“彻底的贡献”,也需要亚平做出相应的回报,那就是让她在这个家有绝对的说一不二的权利。

  这种权利,就体现在话语权和管辖范围上,她的管辖范围不仅要包括亚平这个亲生儿子,也要包括丽鹃这个儿子捎带回来的外人。

  所以说,当亚平表现出一丝偏向丽鹃的迹象时,才会立刻招致他妈爆发的经年积怨。

  “你别跟着后头护!你那媳妇就你惯的!一点型都没了。好吃懒做,目中无人。你也不管管她!我们当老人的客气,不好意思说,你一个大男人,怎么不说?她眼里有我吗?家就是旅店,我是不要钱的服务员,内衣内裤都我给她洗,换不回她一声喊。”

  她就是要在儿子面前,以自己的勤快节俭和委屈求全,来反衬出丽鹃的好吃懒做和不贤不孝。

  “以前的媳妇都要晨昏定省,现在的媳妇,婆婆跟着伺候都换不来笑脸。以前还夸她笑模样好脾气,感情这笑都给人家看的,回家就挂张驴脸!我欠她啊?”

  毕竟,她自己年轻的时候,就是被婆婆这样出来的,如今就要把这种观念和思想强加在丽鹃身上。

  这样看来,她抢着洗儿媳妇的内衣裤,看似作践自己,其实是对丽鹃的一种无形羞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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